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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司会审的时候,他很痛快就交待了自己的罪行。
事到如今,他对当年的事情也都供认不讳,将自己与陈大辉合谋陷害大将军姜牧恒的情节前前后后都交待了。
楚兰舟亲自进了一趟天牢,目的便是想问问他,为何要陷害一个忠君爱国的良将!
说起陷害姜牧恒的原因,冯胜武甚至得意洋洋的说道,“你们是说大将军姜牧恒?”
他瞥了一眼楚兰舟,笑得越发张狂,“他会被陷害,他会落得那个下场,都是他应得都,要怪就得怪他自己,怪他那个时候大将军当的太成功,太碍眼,太碍事了!”
楚兰舟第一次有恨不得掐死一个人的冲动,“我父亲戍卫边关,保家卫国,在你眼中怎么就成碍事碍眼的了!”
冯胜武不以为然的哈哈大笑起来,“左右都是死,有些话,我也不妨告诉给贵妃娘娘听。”
冯胜武打量着楚兰舟,目光又落在了墙上那一扇小小的窗子上,拱手朝北面作了一礼“说来,这一切还是要感谢陛下当年的提点啊。”
陛下?楚兰舟诧异皱了皱眉头。
那个时候的司徒耀也不过十六七岁,为什么就已经和冯家搅和在一起了?
晴雨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的,忙上前截住冯胜武的话,“冯胜武,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?陛下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!你再胡说八道污蔑陛下,小心我让人拔了你的舌头!”
“晴雨,让他说。”
楚兰舟寒着脸让晴雨退开。
晴雨也不敢违命,犹豫了一下,便退开了。
……
彼时,楚兰舟离开了天牢,回宫之后,便将自己关进了房中。
谁也不见。
整整一日滴水未进,饭菜一口未动。
司徒耀问晴雨,她也不敢说缘由,连连摇头三缄其口。
再三追问说下,王德才说出那日楚兰舟悄悄去天牢见了冯胜武的事情。
司徒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只吩咐晴雨守好门户,便寒着脸离开了。
转头,他便去了天牢的死牢里。
死牢里的冯胜武还镇定的很,行了个礼之后,悠悠的嘲弄道,“先是贵妃,现在又是陛下。这天牢何时成了皇宫大内的金贵之地了?值得贵妃与陛下接连而来。”
司徒耀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,冷着脸质问道,“冯胜武,你究竟与她说了什么?”
“谁?我跟谁说了什么?”冯胜武反问。
顿了顿,突然恍然大悟道,“哦,陛下说的是贵妃娘娘吧。”
司徒耀满面寒霜,掐住他的脖子毫不留情往墙上推。
“冯胜武,朕给你机会你就接着!否则,你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冯胜武原本还是得意的嘴脸,可司徒耀说出这句话之后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脸色变了变当场就怂了。
“陛下言重了,我那年幼不懂事的女儿,还要陛下多加照拂呢。”冯胜武讪讪道。
司徒耀重重甩开他。
冯胜武被狠狠甩在了地上,好艰难才爬起来。
“贵妃娘娘前日过来,确实问了一些事情。……”
冯胜武故意卖关子似的,说话顿了顿。
司徒耀立即一个冷厉的眼神瞪过去。
冯胜武不合时宜的缩了一下脖子,讪笑道,
“陛下也许忘了,那一年太后千秋寿诞,臣也有幸随长官入宫为太后祝寿,寿宴之后在御花园里看上了一个小宫女,欲行不轨,是陛下拦住了臣。”
司徒耀皱了皱眉头。
冯胜武看着难得露出迷惘神色的司徒耀,突然觉得万分解气,当场哈哈大笑起来。
年少时的事情,他早就抛在脑后了,借由冯胜武这么一说,司徒耀倒是依稀想起来什么。
当年是好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。
司徒耀沉着脸反问,“那又如何?”
冯胜武说道,“陛下呵斥臣,小小芝麻官,三杯酒水下肚,就原形毕露,竟敢对内宫宫娥动手动脚。”
“那时候臣年轻气盛酒后无惧,反驳陛下道‘你一个不得宠的皇子,怎么敢多管闲事。’陛下可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?”
他说了什么?
看着冯胜武那副得意的嘴脸,陈年的记忆终于被破开……
……
太后寿宴,普天同庆。
唯独偏僻的三皇子的寝宫冷冷清清。
三皇子司徒耀的生辰寿辰与太后寿辰是同一日,可所有人只记得太后寿诞,早早备好寿礼,却没人记得他这个不受待见的皇子的生辰。
包括他亲生的父亲。
母妃去世,如今就连个